同性英語# 捍衛同性相愛必備8句英語|同志文學《寂寞之井》The Well of Loneliness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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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t Updated on 2023-08-24 by vegesloth

同志婚姻合法化,平權是否實現了?英國作家瑞克里芙.霍爾 (Radclyffe Hall,1880~1943) 當年寫下《寂寞之井》(The Well of Loneliness),引起軒然大波,遭法庭判為猥褻刊物。VS精選10句同性英語,捍衛同性相愛必備8句英語學起來!

愛一個人,與生俱來的本能,她和她、他和他,與其他人沒有不同,只因性別相同,在宗教典籍被排斥為異類,從小到大被冠上畸形的惡名。

男人婆、娘娘腔,這些不帶髒字的霸凌語言,訴說著性別刻板印象的無形宰制。生為女兒身,卻有男人的靈魂;生為男兒,卻自始自終視己為女人。

每本書,都該有一首主題曲

VS看著書,旋律入耳絲絲入扣,字字唱中作者心境:

Stop trying to keep us alive
You’re pointing at stars in the sky that already died

It’s astronomy, we’re two worlds apart

Astronomy by Conan Gray (2021)

她和她的他: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

是怪胎嗎?人人何嘗沒有古怪的一面。是異類嗎?人人何嘗沒有不可告人的一面。她和她、他和他,互相吸引的剎那,曾被宣判為不倫不類,在同性婚仍未合法的國度,要承受的異樣眼光恐怕還要更多吧。

作家瑞克里芙.霍爾,以詩人的語言與敏銳,寫下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墜入寂寞深淵,仰頭望著容不下自己的天空一隅,聲嘶力竭渴求一絲悲憫哀憐。

革命成功,要踏著多少前人的血淚。這部399頁、鮮少對話的小說,值得慢慢咀嚼、細細品味,VS節錄8句,帶大家一窺近百年前這位革命家的內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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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之井》(The Well of Loneliness) 作者瑞克里芙.霍爾 (Radclyffe Hall)圖片來源:https://www.themarginalian.org/2016/11/09/well-of-loneliness-trial-of-radclyffe-hall-virginia-woolf/

我是怪胎吧?

‘Coup, c-o-u-p!’ she called, but he swung his neck sideways as he swam—it was like a disdainful negation. ‘Perhaps he thinks I’m a freak,’ she mused grimly, feeling more lonely because of the swan.

「咕—咕!」聽她這麼一叫,牠邊游動,脖子甩向一側,像在表達不以為然的輕蔑。「可能覺得我是怪胎吧,」絕望滿懷,天鵝惹得她更形孤單了。

母親與史蒂芬總有隔閡,女孩子家就該打扮得漂漂亮亮,怎麼總穿得像男孩子?父女倒是很投契,滿足中總有一絲缺憾,但他至少懂女兒,說好:「從此我會把妳當男孩看待。」學跨騎,在女人只能側騎的年代,惹來鄰居指指點點:「以為長得像男的,就是男兒。」

無話不談、一同遊山玩水的男性朋友馬汀 (Martin),猛然告白,嚇得她奔離現場。她曾暗戀家中女僕,男女之間的情愛令她不知所措:友誼好端端的,何來生變?

善良敏感孤獨如她,常與馬對話,心事只有動物懂。她來湖畔尋求慰藉,天鵝彼得 (Peter) 游過,她「咕—咕!」一聲呼喚,換來天鵝無視,加速遊走。孤單之情更濃烈了:人們眼中已經是怪胎了,連天鵝也覺得我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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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婆看什麼首飾?

People stared at the masculine-looking girl who seemed so intent upon feminine adornments. And someone, a man, laughed and nudged his companion: ‘Look at that! What is it?’

男人婆凝神望著女人飾品,路人紛紛盯著看。一名男子笑出聲來,推推同伴:「你看看!這什麼東西?」

拒絕了男性友人馬汀,史蒂芬與父傾吐心事:我是不是有問題?父親說,有一天妳會遇到喜歡的男人;婚姻也並非女人唯一的路。許久不見馬汀上門,母親心裡愈來愈納悶了:我女兒到底怎麼回事?問丈夫,丈夫避而不答,怕生性柔弱的妻子受打擊。

大雪直下,母親最愛的雪松樹枝眼看就要斷了,父親連忙去看,不偏不倚被砸中,嚥下最後一口氣。史蒂芬失去了唯一依靠,世界彷彿與她為敵,追趕著她,惶惶度日。

一次上街,巧遇嫁入豪門的前女星安潔拉 (Angela),寵物狗差點被屠夫宰了,被史蒂芬救了出來,兩人因而結識。她說丈夫有控制欲,整日疑神疑鬼,她好孤獨,希望史蒂芬多來家裡坐坐。

一個要的是愛,一個要的是陪伴,感情終究難平衡。史蒂芬提議私奔,安潔拉一句話打槍:妳又不可能跟我結婚

一方若即若離,只能加強攻勢。到首飾店買珍珠戒指,沒想到引來路人異樣眼光:瞧這不男不女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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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之井》(The Well of Loneliness) 作者瑞克里芙.霍爾 (Radclyffe Hall) 與伴侶合影圖片來源:https://365daysoflesbians.tumblr.com/post/166158557904/october-7-radclyffe-hall-1880-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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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會認同,總有一天

Puddle put an arm round Stephen’s bowed shoulders, and she said: ‘You’ve got work to do—come and do it…Some day the world will recognize this, but meanwhile there’s plenty of work that’s waiting. 

史蒂芬拱著肩,派朵伸手握住,說道:「妳有任務在身,放手去做吧...總有一天,世人會認同,但在那之前,還有很多事等著妳去完成。」

安潔拉藉口不見面,漸行漸遠,原來兩人之間不只有丈夫,還有小王。從小流離失所、三餐不繼,結婚是為了有棲居之所,卻解不了內心寂寞。

丈夫疑心已久,安潔拉為自保,選擇背叛真心相待的史蒂芬:與小王同遊只是幌子,史蒂芬是變態瘋子,纏著不放。丈夫一氣之下,一狀告上史蒂芬的母親。

母女之間本就無話可談,這下罪證確鑿,母親再也藏不住對女兒的厭惡:寧願妳死,也別丟父親的臉。家裡容不下妳,妳走吧

當時英國有錢人家會找家庭教師,來家裡住好多年了,學生在想什麼,她暸若指掌,只是礙於上有僱主,不能明說。如今,學生被母親放逐,為師的只能再三勸勉:別放棄,世人總有一天會認同妳,只是時候未到;這是妳的人生任務,我陪妳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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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該是多麼美好,不必躲躲藏藏

Jean with his Adèle along in the kitchen—a nice-looking boy he was, Stephen had seen him—they were young, and both were exceedingly happy, for their parents approved, so some day they would marry. Then children would come, too many, no doubt, for Jean’s slender purse, and yet in this life one must pay for one’s pleasures—they would pay with their children, and this appeared perfectly fair to Stephen.

強和愛戴兒待在廚房。史蒂芬看過這男孩,相貌英俊,小倆口青春無敵,幸福洋溢,父母認同,有一天會結婚吧。孩子會呱呱墜地,連綿不絕,以他微薄的薪水,恐怕會左支右絀,但人活在世上,有得有捨,就以孩子抵償吧,在史蒂芬眼中,也是理所當然。

離散才要開始。史蒂芬搬到倫敦面河的公寓,有家歸不得的苦痛,化為寫作謬思。初試啼聲飽受好評,自我期待更高了,反而寫不出好東西來。

二作果然負評接踵而至。同為「異類」的劇作家好友,也曾自憐自艾,見到史帝芬愁眉不展,直言不諱:妳太害怕人群了,作品才毫無生氣;快換個環境,多參加派對。

一番思考,決定移居巴黎。朋友轉介下買了房子。老房改造翻新,聖誕夜當日正式遷入,家僕女兒和男友在廚房卿卿我我,史蒂芬多麼羨慕。

有父母祝福,小倆口洋溢著幸福,這才是年輕人該享有的喜悅。「家」的定義若是結婚生子,她一輩子給不了。想著想著,既欣羨又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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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里芙.霍爾 (Radclyffe Hall) 著作《寂寞之井》(The Well of Loneliness) 圖片來源:https://commons.wikimedia.org/wiki/File:The_Well_Of_Loneliness_by_Radclyffe_Hall_-_Permabooks_P112_1951.jpg

英國作家瑞克里芙.霍爾的《寂寞之井》(The Well of Loneliness),寫傳統時代下的同性禁忌之戀,也寫普世人性脆弱:我們都怕被孤立,所以結盟,毀滅異數,唯有一種東西毀滅不了。

戰爭也毀不了的,究竟是什麼?VS下回揭曉。

細讀更有味道,點此閱讀《寂寞之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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